将一条纸带得一端旋转半周,与另一端粘合后形成的纸杯,就是莫比乌斯杯。当它形成后,你在上面找任意一点沿纸带面走,都会回到那一点,再次循环走完纸的两面。看完《开学第一课》我便想到,这个神奇的莫比乌斯杯,不正是我们国家的国家与人民的关系么?
彭士禄先生的父母都是烈士,仅有他一子留存,乡里人为了保护这根独苗,集百家所能,庇佑他长大。长大后他曾说自己吃百家饭,穿百家衣,姓百家姓。所以为了报答这份恩情,为了国家的安全与发展,他隐姓埋名的躬耕于国家最机密的岗位——核动力领域,深藏功与名,泽被万世民。
这是一条完整的付出与收获的双向“莫比乌斯杯”。他的父母为了人民牺牲,所以人民抚养了他,人民抚养他长大,所以他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为民造福的核动力研究。再溯源,也许正是《乡土中国》里所说的土地亲情,抑或是代代留在血脉里的对国家的深深挂念。说不清情之所起,但言难望其深,毕竟人的情感复杂又简单,难以确定,但是唯有一点无比明晰,这是一个双向的结果,并将永远双向奔赴。
这场奔赴里有个体与个体的相互行为,而更大层面上的是国家与人民的相互成就。一个国家甫在人类社会出现时,是人民创造的它,当国家强大,便由它来庇佑自己的百姓。爱国守家是人民的义务,护佑人民安康则是国家的职责。国是家的国,家是国的家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在祖国险峻西大门帕米尔高原上已有了三代护边员凯力·迪别克一家。第三代的拉齐尼曾骄傲的说他要为祖国护边40年,带着这份誓言与责任,他牺牲在那片他守护的土地上,沉眠在冰湖之下。守边的遗志便留给他的儿子,“没有祖国的界碑,哪有我们的牛羊”他们将继续日复一日的翻越5000米的高山,淌过80多条冰河,将7号界碑上“中国”二字,描得更加鲜艳。
有人在高原上护边,也有人在大山里播种知识。她申办女高,给予贫困山区的女娃受教育的权力,为社会输送人才。腹有诗书,却甘愿为那些被迫辍学的女孩守在简陋的讲台上数十年。她是张桂梅,她无疑是最值得尊重的人。她教导出的孩子,又回到了这里,莫比乌斯杯故事在这里延续。“我是共产党员,我回来了。”
莫比乌斯杯从中间剪开,会得到一个更大的循环,家成了国,国含着家。如同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,土壤供养着大树,大树的叶子又肥沃着土地,完美循环,生生不息。
(指导老师:王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