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中庸》:“君子素其位而行,不愿乎其外。”君子清心寡欲,安于平常的地位,去做应做的事情,不会羡慕本职以外的名利。
他,没有瓷碗,更并没有金杯玉盏,只能用双手捧水喝,但他却不以为意,喝得最是痛快。既然如此,为何要让那些“器物”束缚自己?人生苦短,何不变“器物”为“弃物”,且行且唱,又何必为了功名利禄而甘愿戴上枷锁。诗人曰:得之,我幸,不得,我命,如是而已。
若因用瓷碗饮水而自感贫贱,怎会有宋濂“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”的淡然;若因用金杯玉盏而自感高贵,怎会有周总理声名显赫却衣着补丁的朴实。渴时得饮,即使用双手捧着喝,也大感幸福。以中有足乐者,谓何高贵贫贱?
山水怡情,过眼云烟;名胜所在,贵乎心得;一夕瘴烟,因风尽卷。
不要迷恋镜花水月,那只会蒙蔽世俗的双眼。既然是饮水,那么金杯玉盏、瓷碗手掬又有什么区别呢?水,它仍是水,并不会因为用了金杯玉盏而变成瑶池佳酿。
纠结于碗的问题,而忘了本来的目的,中有徒手之人会感叹水的清冽。碗只不过是纠缠在山间瘴烟,清风一吹,山就显现了。
作者:蒲川 指导老师:肖美玲
(编辑/高伟娟)